一股恶臭扑面而来,他后的那几个宫人都要当场呕吐了。
白伯贤毕竟是一国之君,他只是皱皱眉白应武到底想要做些什么?
“臣,拜见君主!”白子墨见白伯贤走过来当即行礼,他的脸上除了一些汗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。
尽管白伯贤可能是在故意晾着他,算算时辰,早朝应该已经结束一个时辰了。
而白生平就不懂什么礼数了,不过磕头他还是会的,跪下把头埋低,这些老爷们就喜欢这。
“子墨啊,等的久了吧,快快起来。”白伯贤过去将白子墨扶起来,再怎么说白子墨也是他的侄子,而非一般的臣子。
白子墨站了起来,十多年的边关生活他浑上下就如同一柄出鞘的长刀,锋芒毕露,但他又懂得沉稳内敛。
若不是白应武,白伯贤应该会很喜欢白子墨这个孩子,懂事又富有能力。
可是他注定不会与他太亲近,白子墨这么优秀,对于他那还未长大的孩子子兮来说,是个威胁!
“谢君主。”白子墨站了起来,他后的白生平依然跪在地上,他虽然是个奴隶不识字,可是他也明白,白伯贤将他无视了,但他若是随意起也许会惹到麻烦。
“我不是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