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面不过寥寥几次。
最近的一次,还是在白伯贤授她大将军印绶的朝堂之上。那时白应武被白伯贤下令召回,来参加这白国一等一的重要大事。
在朝堂之上,即便白应武只是站着不说话,也像是一只收敛气势的猛虎。
满朝文武包括白伯贤,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只只温顺的绵羊。
阿凝一直躲在徐定邦的后,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见过与他父亲齐名的左军大将。
而白应武,是她与白伯贤的假想敌。白伯贤之所以让她执掌右军,就是为了与白应武对抗!
阿凝还记得白应武看自己的眼神,很平静,视阿凝自己如无物,根本没有将她视作对手。
白应武与其他人一样,并不认为阿凝可以执掌右军。他三言两语,就让白伯贤将右军拆开散落各处。
阿凝这个右军大将军上任的第一天,就要面临无兵可统的窘境,都是因为白应武在朝堂之上的发难。
话锋一转,阿凝继续开口:“白将军乃我白国之栋梁,抵御陈国十几年,我父在时也常说白将军乃是我白国之盾,我白国境内的安宁离不开白将军的牺牲。”
尽管白应武在寒城戍边十几年是因为白伯贤对他的猜忌,但是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