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则,白应武让阿凝把右军的旗帜插上城头,造成一种右军来援的假象。
果不其然,当右军的旗帜在城头之上飘dàng)的时候,陈猛撤军了。
先前作战的士兵已经疲惫不堪,让他们对上全盛的右军胜算不大。
陈猛叹了一口气,右军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候到了,他原本以为右军不会来的这么快。
而且城西那边出现的缺口足以让他攻下寒城这座坚城,可是陈水那边却久攻不下,失去了破寒城的最佳时机。
稍时陈水回到大军请罪,但是陈猛只是象征了打了陈水十军杖。
炼气士一人便可阻一军,虽然他给了陈水足够的人马,可是那个缺口却没有办法让千人通行,而让这些人去杀一个炼气士还是太勉强了。
陈猛自己就是炼气士,若他穿行于乱军之中,普通士卒别说伤他,根本近不了他的。
若不是白子墨必须守住那个缺口,他们这些人未必就能用人命去堆死他。
“那白子墨如何了?”听到陈水说白子墨最后不支倒地,如果他死了那么此仗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。
“没来得及去看徐凝就到了,卑职不知道城中有多少人马,贸然进攻怕有所失便退了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