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叹息,这世道,每天都有无法过活。
只有这酒啊,虽然苦,却能让人心里好受些。老头拿起酒葫芦大大的饮了一口,让自己不去看那个奇怪的男人。
这世上,有很多事,他是管不过不来的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,纵使逆着人海,纵使埋骨路上,只要选择了,就没有理由后悔。
所能做的,要么坚持下去,要么就像那个男人,放弃会更容易些。
许久之后,白生平从地上爬起。还有三个人在等着他回去,他很想很想去见他们,而他现在可以了。
拿出自己仅有的钱,那还是他给白子墨赶车挣下的,回乡的路上,他也用的差不多了。
拍了拍自己上的灰,白生平走到一个卖饼的铺子旁。用仅有的钱,买了十个饼。
他从张捕头那里知道,他的孩子们还有那个女人过得并不好。每天的劳作也只能果腹罢了,只是没有命之忧。
他这个做父亲的,做的太差劲。
驿站在镇子外十几里处,白生平走的快,半个时辰左右就到了。
朔城下辖只有两个镇子,这驿站是给去白都还有其它城的信使们准备的,是府衙负责打理的一处产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