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到世间方之难,不如一醉忘百忧。”这时,一个邋邋遢遢的老头突然坐在了白生平的旁边,像是一个乞丐。
这邋遢老头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葫芦,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着酒。
白生平看了他一眼,然后低着头默默的承受着体和心里的双重痛楚。
“来,喝一口,这可是好东西呀!”那老头有往白生平这里靠了靠,把酒葫芦凑到白生平的眼前。
白生平还从未喝过这粮食酿出的酒,他是奴隶出,唯
一一次的出远门还是去上战场。
可以说,他之前的人生二三十年如一,过着不当人的生活。
搁在以前,白生平可碰不到酒这玩意儿。
白生平也不跟这老头客气,他既然说这东西能解百忧,不知能不能解了他的忧愁?
白生平灌了几口,只觉得又苦又涩,但是和他心中的苦比起来却又少了几分。
烈酒刚刚下肚,力一散,白生平只觉得上的疼痛缓解了一些。
“谢谢老丈。”白生平虽然不知道这邋遢老人什么来路,但是却绝对不是一个乞丐。
他很像一个人,但白生平却知道自己从未见过这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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