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军营,没有军饷发给他。
“你请咯。”尤走过来伸手搭住白子墨的肩,拉着他就往外面走。
“呵!”白子墨气极反笑,不过他也没有拒绝,他知道尤是好意,他也的确需要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。
寒城之中的居民还有一些,很多人都死在了那一晚。毕竟左军右军的精锐都无法在那么多的亡灵手中免,又何况是一些平民呢?
两人一路走到醉君楼,此时的醉君楼早已关门并未营业。但是白子墨知道吕承还没有走,也只有他家的酒窖里能弄到酒了。
醉君楼的大门紧紧闭着,白子墨上去敲了敲,里面很快就有声音传来。
吕承一脸憔悴,自开战之起他每提心吊胆,更是经历了亡灵攻城,吓得心脏病都快犯了。
“少将军,你来了。”他从门缝里看来人是白子墨和尤就开门让他俩进得门来。
“叨扰了,吕叔。”白子墨一揖到底。
吕承一把扶住他:“使不得啊少将军。”
地面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,看样子有好几天没有打理了。吕承引着两人向里面走去,后院那里是他住的地方。
吕承拿了布在一张桌子上擦了擦:“伙计们都跑了,我这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