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门只是仿大道的功法,近道却不是道。
他现在也是用内力勉强续着命,这还是时间之轮将他的道伤治疗了大半的缘故。
只是伤的如此重,他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。
“你不是白国人,明天,你就离开这
里吧,这里不是你的战场。”阿凝看着尤的眼睛郑重的说道。
尤略有些吃惊,他不明白阿凝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。
“我想不出战胜陈猛的方法,我终究不是父亲那样的人……”阿凝的肩膀微微颤抖,将脸埋进臂弯中。
阿凝的声音中带着疲惫,那种想要永远沉沦的疲惫,与这些陷入绝望中的白国士卒没什么两样。
尤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阿凝,她似乎精力无限,永远也不知道困难与放弃为何物。
可是,她上的那种信心一去不复返。若离躺在她的脚边,不能为她带来一丝温暖与信心。
“我不会走的,至少不是现在。”尤挪到了阿凝的旁边,与她只保留了一丝丝的距离,但却挡在了上风口。
阿凝把头抬起来,她感觉边多了一个火炉,将这夜里的寒冷驱散了一些。
“为什么?”阿凝嘶哑着嗓子,她很无助,不知道该怎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