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余,你这模样,还真让人瘆得慌啊。”
干瘦男子只是回头一眼,便肝胆俱碎。
那个戴着金边三角帽的魁梧汉子,在整个彼岸港湾,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他甚至把自己的悬赏令挂在了赏金楼的楼顶。
“船……船……”
刀疤鼠舌头都在打结。
魁梧汉子走至刀疤鼠身侧,低头看了他一眼,然后干脆利落的将他脑袋一拧,把尸体踢到了边上的水沟里。
“有事?”
黑袍下的余长生淡漠道。
蒲朗克大笑道:“那当然啊,赵太平上哪去了?”
“嘎嘎。”
尖锐的怪笑声响起,屋檐下面,有一矮小老者贴墙而趴。
“你怎么跟个猴一样。”
蒲朗克翻了个白眼,旋即眯着眼道:“赵太平,问个事哈,屠夫沟的海东青,你还有印象吗?”
赵太平眼中光芒一闪,尖声道:“海东青怎么了?”
蒲朗克摊手道:“被向清风带到帝都去了,我琢磨着这事不对,段双重就算要在恶洲建传音塔,也轮不到那只螃蟹吧?一个单刃虎怕都没有这资格决断恶洲之事。”
赵太平怪笑,道:“单刃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