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笑:“你分明就是故意引晟庆王来摘星楼,逼着本夫人交出你的脆芯。你想让人看看你现在的惨状,好在背后戳本夫人的脊梁骨!”
看着她气的胸口起伏,甘沛霖却只是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:“母亲若没有刻薄我,何必担心旁人戳脊梁骨。”
“你……”沫妍青恨不得一把掐死她。
脆芯和宝瓶几乎同时上前,一个护着自己小姐,一个拦着暴跳如雷的夫人。
“母亲何必这般动怒?”甘沛霖平和的看着她:“您亲口对晟庆王说,入府的窃贼已自尽,这件事就了了。您耿耿于怀的,只是妹妹在摘星楼出了事。”
她稍稍停顿,原本温和的脸上透出严肃:“可若不是您撤走摘星楼的戍卫、奴仆,妹妹又怎么会呼天不应,叫地不灵呢?这事情追究到底,母亲的责任兴许更大。何况……贼人究竟怎么入府的,母亲可愿意一查到底吗?”
沫妍青双眼瞪得凸起,胸口起伏的厉害,明明有满腔的恨意,却被她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夫人……”宝瓶见她脸色发青,着实吓坏了:“大小姐,您就少说两句吧。”
甘沛霖幽幽叹气:“至于晟庆王,那可是母亲您属意的佳婿人选。他不过是知晓二妹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