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两旁,保持着行礼的姿势。
地上的小厮瞧着年纪不大,后脑边一滩血迹被雨水冲淡,缓缓的流成一片。
“说是下雨这屋顶漏水,所以他想上去盖好瓦片。”脆芯也有些难受:“他是管家指过来干杂活的,伺候小姐也就个把月。谁知道竟然……”
“先把人抬下去,通知他的家人,多拿些抚恤银子。”甘沛霖也是惋惜。人命,有时候就是这么脆弱,谁也不能预料接下来要发生的事。可道理都懂,难受却避免不了。
“都散了吧。”陈锐吩咐人抬走,又遣走了围观的奴才。瞧着周围没什么人了,他才飞身上了屋顶。
“你……当心啊。”脆芯被他这样突然的举动惊着了,心突突的跳。
陈锐冒着雨,仔细的检查房顶的瓦片。
甘沛霖则同脆芯进了那间屋子,房顶还在滴水下来,屋子里湿漉漉的确实难受。
那奴才睡的床铺还没有整理,被子掀起一角。好像还在等着它的主人再回来。
“脆芯,你让人收拾好他的东西,回头给他家里送去。”甘沛霖惋惜的说:“人不在了,有些东西留着也好,多个念想。”
陈锐进房之前,拍了拍身上的雨水:“大小姐,奴才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