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名,还是想让我给你陪葬?”
“夫君,这话从何说起。”祯勉强挤出笑容,语气带着讨好:“我怎么会是细作呢。辰国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。再者,若真的想做细作,去你们的皇上身边不是更稳妥么。我又怎么会……”
姜域掐住她的下颌,迫使其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。“这个婢子,混进了徐府,都干了什么好事?徐柏森好好的,怎么会从屋顶上跌下来,摔断了腿?还有,他的新婚妻子,满脸疹子,又是谁用了什么好东西?你的人,还不忘去徐家的书房摸索一遍,若不是被人察觉,是不是还想窃取些什么?”
祯听他说的头头是道,就知道昨晚的事情是真的暴露了。索性不再隐瞒,将心一横,道:“是我让人干的。那徐柏森反正天天饮酒,自己爬上屋顶跌下来又有什么好奇怪的。至于那新妇,不过是给徐家一点颜色瞧瞧罢了。徐家早就已经落寞,书房里能有什么秘密?我不过是让人盗取先帝遇刺的宝剑。哼,若徐家遗失了御赐之物,必然会遭你们的皇帝厌恶,自然不会重用。”
“那你做这些,是为何?”姜域忍着怒气,尽量平静的问。
“我……”祯不想让姜域怀疑自己图谋徐家是为了辰国,只能迫不得已说出真相:“我当然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