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进了祯的厢房。
满屋子的血腥味,呛的她很不舒服。
“公主,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?”沫初雪一脸惊慌的问。
“你是怎么给锁阳指的路?你不是有万全的把握不会让大都督发现吗?为什么现在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说,还找上门来教训了锁阳。而你却安然无恙?你到底是来帮本公主的,还是潜伏在本公主身边,甘沛霖的走狗?沫初雪,本公主能抬举你到这个身份,也能让你卑微进泥土。”
沫初雪连忙跪了下去,凝重道:“这件事,奴婢已经思考了每个细节。就连徐府也是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,我不应该怪你?”祯走到沫初雪面前,一双眼睛里透着愤怒的寒意:“我当初肯用你,是因为你有用。你千万别让我怀疑我自己是不是错看了你。”
“公主。”沫初雪咬着唇瓣,艰难道:“这件事至少让咱们看明白一点,那就是,甘沛霖故意引你上钩。”
这话像是一盆冷水,从头淋下来。
祯有些清醒,但又好像有些迷糊。“你是说,甘沛霖自己就不想徐家被皇帝重用?所以她才借我的手生事?”
“如今看来,的确是这么一回事。”沫初雪微微扬起下颌:“除非甘沛霖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