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嬷嬷,你就长话短说吧。大阿哥屋里的那些花草到底怎么了?”宛莹道。
她一听关系到大阿哥,立刻就来了精神。
“老奴发现那些花草似乎都中毒了呢!”陈嬷嬷直截了当地道,“格格,您说奇怪不奇怪?”
“中毒?嬷嬷,你如何判断那些花草中毒了?那些死掉的花草可有搬回来?”宛莹目光闪烁地道。
“自是搬回来了。老奴让人去搬一盆来给格格瞧瞧就知道了。”陈嬷嬷道。
一个花奴搬了两盆从大阿哥屋里撤出来的花栽,放到了宛莹的跟前。
只见这两盆花上的叶子和花呈现一股焦黄的样子,都是中间黄、四周绿的状态。
“这不像是干死的,也不是晒死的。而是吸收了某种有毒的东西,才从中间烂了的。”陈嬷嬷道。
宛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花盆里的土壤可以去做一个检测,就好比秋蔓身上的那件衣裳。
可这大辫子时代没有什么检测,也没有显微镜,根本不能靠数据说话。
“这花的确死得古怪。”宛莹道,“嬷嬷,您再继续观察一下。看看大阿哥屋里的花是不是都这样!”
“已经连续这样有一阵子了。”陈嬷嬷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