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，只是这股力量爆发就足以将他的肉身冲击的粉碎。
可在如今，这股爆发的力量只能让他身体颤动，可距离崩溃还是有一段差距。
楚玉德的话，方休牢牢记得。
所以在这股暴虐意志冲击的时候，他第一时间谨守心神，不然自身心神失守。
可饶是有所准备的情况下，在第一次承受这股意志冲击的时候，心神的防线险些溃散，这不禁让他大吃了一惊。
这股意志暴虐，却不嗜杀，可极为浩瀚。
浩瀚的意志中，更是有一种无言的漠视，那似乎是对所有的一切的漠视。
对生命的漠视，仿佛要摧毁所有的暴虐。
这样的意志，方休还是第一次接触，这跟上古凶兽的那股单纯的杀戮跟暴虐不同，也跟禹州地底下的混乱杀戮也不一样。
在这股意志面前，他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。
“谨守心神！”
方休感觉自己的心神在这股意志的冲击下，仿若是惊涛骇浪中的一艘帆船，随时都会被巨浪给吞噬一样。
外界中，在这股意志浮现的刹那，楚玉德也终于变了脸色。
“怎么会……怎么会有这样的意念！”
“大意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