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不给一个合理的交代,本王也不是任人轻辱的!”
对于韦仁贵的质问,肖不易冷声说道:“什么时候老夫跟韦将军说话,是下面的人可以随意打断的,未免太过无理了些。
这要是传扬了出去,还以为镇禹军管教无方。
老夫也是为了韦将军的名声着想,这才出手教训。
这一点,韦将军应该能明白才是!”
“况且,老夫要真想动手杀人,相信禹州当中能够拦得住的,应该没有几个!”
肖不易负手而立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。
韦仁贵眼底有阴沉之色,但也没有再发作,而是示意让人将那名昏死过去的将领抬走,后才又将目光落在了肖不易的身上。
“肖长老此次来这里,不知是有什么事情?”
“老夫来此,乃是传圣子谕令!”
圣子!
闻言,韦仁贵神色一怔,脸色也多了几分凝重。
眼下禹州当中,值得他忌惮的势力有两个,一个是神武,一个则是正天教。
而最让他忌惮的人里面,方休当属前三。
况且现如今方休执掌正天教,对方要是有什么命令,他也不得不仔细斟酌。
所以,韦仁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