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兜里,又捡起别人丢的破被罩,在地上蹭了蹭雪和泥,盖在晕倒的黄毛身上,遮住他的身形。
我掏出了手机,找到王总的手机号,拨过去。
“喂,王总吗?”我装出气喘吁吁,特紧张,特激动地喊,“刚才李老爷子打电话给我,说有人跟他说,李副总被人绑架了,人就关在老钢化厂二期宿舍楼。老爷子现在已经带人过去了。您看您要不要通知一下小李总,也带人去帮忙一下?”
“你说什么,李副总被人绑架?李老爷子还带人去藏人地点了?怎么会,你消息没错吧?”
电话里的声音比我的更加激动焦躁。
我暗暗一笑,果然上当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,反正老爷子说一个小伙子告诉他这个消息,还向他索要了五百万,才告诉地点。哎呀,我不跟您说了,李老爷子的电话又打进来了。”我咔嚓挂断了。
我拄着拐杖进了钢化厂宿舍楼对面的米线店。
还不是饭口,米线店里生意清冷,只有四五个正在打扑克的男人,看穿着应该是出来找活儿的力工,受不住过冷的天气,在米线店里蹭暖气。
我要了一碗米线,然后拨通了李老头儿的电话。
我想过告诉李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