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仪甚至忘记再询问有没有出高价的,就把手里的毛石递给了切割师傅。
切割机咔咔地往下切着,突然,刀片不再前进,切割师傅两眼瞪大如铜铃。
“这是,帝王绿!”现场有人叫了起来。
拍卖会进行到现在,还没有人切出帝王绿,而且还是如此小的一块儿毛石。
切割师傅换了换手,才又继续。
“好通透的祖母绿啊!”司仪惊呼。
“请问,这块儿祖母绿值多少钱?”美女蛇在包厢里问。
众人这才回过神,这块祖母绿已经有了主儿。
估价师走了上去,拿着那块帝王绿,左看右看,举起了右手,“五千万,应该不成问题。”
“五千万!”全场哗然。
所有人的眼里都写满了懊悔。
“我愿意以四千万卖出去,现场可有人想买啊?”美女蛇突然说。
我微微一愣,不懂地小声问,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还没走出拍卖会现场,就先损失一千万?
“咱们没钱了,不卖掉它,咱们连机票都买不起。”美女蛇嘴唇快速地动着,脸却依旧冲着下面的会场,“我一个马上就要离场的人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