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之前我们在一间很破的出租房时,我爸还帮我赶过老鼠呢!”青青维护我地驳斥。
“好青青。”我欣慰地摸摸小家伙的脑袋,“爸爸确实不是被老鼠吓着,爸爸是在想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青青和云辰同时问。
“还没想好,等想好再告诉你们。”我随便敷衍。
“切,我才不稀罕听呢。就你这胆小如鼠,还特别土的家伙,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。”云辰丢下了吃得只剩三分之一的三文治,站起来,“我去上班了。”
“喂,你不会是在纠结怎么和我撇清关系吧?”美女蛇突然凑近我。
那股熟悉的香味儿冲刺在我的鼻尖,我感觉特别清晰,心惊肉跳地说,“没有,我敢作敢当。”
“那好,一个月后的婚礼,你不准缺席。”她扯住我的领带,用力一拉,我立即被迫地跟着她往前走。
尼玛,怎么感觉自己被设计陷害了呢?
“昨夜,你故意把我灌醉的,对不对?”我看穿她地问。
“对啊。”她毫不愧疚地点头,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我怕你睡不着会对我图谋不轨,没想到,你喝醉后,精力更加旺盛……我云寜还从没这样失算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