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不动是吧。”我道,“潇潇,去拿几张面纸过来,再拿一壶白开水过来。”
“你要干嘛?”楚潇潇问,“泼醒他之后再给他擦擦?你要不要这么好心?”
“别多问了,去拿吧,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这些东西前台都有,楚潇潇一伸手就拿到了。
我几张面纸,叠在陈钰舟的脸上,慢条斯理地说:“我当特种兵的时候,学过一种非人的逼供方法,叫水刑。太残酷了,因为人啊,快要溺死的时候,呼吸道里会分泌大量的粘液,那些鼻涕啊浓痰啊,会很快就堵住你的呼吸道,你想咳又咳不出来,可也呼吸不上来。你的身体以为自己快要死了,屎尿屁都会忍不住放出来,可其实你没有淹死,你只是……以为自己快淹死了而已,最后,你是被自己的鼻涕给堵死的,想试试么?"
叠了七八层的面纸,陈钰舟还装死一动不动,我拎着水壶往他的鼻子和嘴上灌水。
陈钰舟的身体像是被电了一下,手舞足蹈地拼命挣扎,就像一条待宰的鱼一样,不甘地扭动着,楚潇潇都被他吓了一跳。
我帮他把面纸扯了,他大口呼吸着,鼻涕从嘴角淌出来,浑身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了。
“你呀,也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