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小时候求过她,只是这婊子没放过我,所以她也不记得了。
忽然,张梅话锋一转:“张超,你的婊子妈死后你已经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吧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跳,有种不好的预感,道:“你有话直说,不要兜圈子。”
“你婊子妈留下来一本日记本,当年我本来想烧掉的,可是我又没烧。”张梅慢悠悠地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本牛皮笔记本,然后她端起桌子上装在酒杯里的装饰蜡烛,“隔了这么多年,想来也没人要了,不如烧了吧。”
“住手!”
我顾不上别的,急忙大喊,陈钰舟从发呆之中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“原来你怕这个啊。”
陈钰舟从张梅的手里接过笔记本,在火苗上撩来撩去。
这牛皮笔记本不太像假的,因为笔记本是被一个像是相框一样的金属框框住的,但又不是金属框那么简单,在侧面有一个长方形的机关,不是锁孔。
要是张梅骗我的,她临时也拿不出这么精妙的笔记本。
陈钰舟试了几次都没能打开,只好作罢,我看笔记本的封面被火苗舔了几下,连颜色都没变,看样子封面也不一定是牛皮的,可能是更稀有的材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