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甲板上小得不得了,我们都施展不开手脚,我掐着他的喉咙,他就冲我的肚子上来了几拳,疼得我一身的冷汗,差点儿松手。
“放手。”他艰难地低吼,但不管怎么样,就是挣脱不开我。
我怎么可能放开他?不但不放,还越掐越使劲儿,恨不得把他的脖子生生拧断,他原地翻了一个滚,把我压在下来,举起枪托就要往我的脸上砸,我对着他的肚子猛地来了一脚,这人倒飞出去,一屁股跌坐在船上,枪也失手飞了出去。
我俩怒目而视,都恨不得当场撕了对方,在上下漂浮的快艇上像是两只决斗的狮子。
那把枪离我和他一样远,谁都不一定能先拿到。他刚才被我掐得快断气了,现在还回不过神来,不过死死地盯着枪,准备称我不注意的时候冲上去抢回来,我想的和他差不多。
一艘货船的光这个时候正好照在我的脸上,他看清了我的样子,狞笑着:“原来是你啊,张超。本来只想掉何必这条小鱼,没想到钓到了你这条大鱼。”
“谁钓谁还不一定呢。”
“你在我的船上,还走得了么?我早就听说你是西北雪豹大队的退役特种兵,既然都退役了为什么要管我们的闲事?”
“大路不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