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脚板底蔓延起一阵紧绷的疼痛,可他也无力叫出来。
如果月正军看见这个样子的月满山,绝对会把我弄死的。
但我这个时候看向林?儿,林?儿表面上看起来无所谓,拳头却捏得很紧,眼眶是红的。
也许月满山真的很惨吧,但他受到的惩罚远远不够抵付林?儿承受的那些罪恶。
月满山这一切都是活该。
为了调查贩枪案,老头给了我们最高的权限。当地的军营可以替我们保管证人和逃犯。这些人不适合出现在看守所和监狱。
月满山被拖到了一间小办公室里,双手双脚都被拷在椅子上。
这间房间只有两张凳,还有一张桌子,桌子上有一盏小台灯。
他很想把自己缩成一团,无奈手脚都被拷住了。
我低声对林?儿说:“看见他这个样子,你还恨他么?”
“恨。”林?儿说。
我点了点头:“好,那过一会儿,你就好好发泄一下。不要留手。”
我好林?儿前后走了进去,月满山看见我的时候,愣了好一会儿。
太长时间的没和人交流已经让他的反应变得迟钝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