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紧把铁门打开,然后叫医生来给他包扎。
我们看得一动都不敢动,这情况,大大出乎了我们的意料。
“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,你们一定要再等等了,不要再刺激他了。”看守所的医生叮嘱我们,“我给他用了镇静剂你,不过你们绝对不可以再刺激他,要不然我会开出证明,拒绝你们的询问。”
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,说真的,看见云遥这个样子,任何人都会很难受。
可是没办法,我们还是要问。
后来商量了一阵以后,决定是我和月满弓进去,因为云遥似乎更相信月满弓。
我没想到,接下来的一段对话,会让我见识到江湖真正的黑暗。
打了镇定剂以后,云遥已经平静了许多,他被三条粗皮筋束缚着,这是怕他继续伤害自己。
云遥有气无力地看了我们一眼。
“杀了我。”
月满弓拉了张凳子来,我和他坐下。
我道:“你别一直这么说,我们谁也不会杀你,付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“月家人杀我,我签生死状,不用你负责,没人会找你麻烦。”
我说:“那也不行,杀一个人,这心里压力我们也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