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差点儿把我自己的脑门给撞裂了,在部队的铁头功算是被白练,月满弓这张小白脸都让我给撞青了。
我想,月满弓这辈子经历过的失败肯定不多。
唯一的一次,就输得这么惨烈,他肯定此生难忘。
“停。”
月满弓好不容易抽出手来,抵着我的下巴,我也拿好不容易恢复了知觉的手抵着他的下巴。
“服不服?!”我问。
“你是想和我同归于尽?!”月满弓没好气地说,“你拿脑袋撞人不觉得疼么?!”
“我们当兵的,疼也得上!服了没有?!”
吴依依跑上来,着急地说:“你们俩快放开,成什么样子,像是小学生打架。”
我俩现在的样子肯定不好看,月满弓的手抵着我的下巴,我抵着月满弓的下巴,这哪儿是两个会功夫的人打架啊,王八拳都比我俩现在的样子好看点儿。
月满弓说:“你松手。”
“你先松手!”我道。
吴依依捏着我和月满弓的脖子,我只感觉浑身一下子被劲儿了,没想到这丫头真的会点穴,月满弓也一样。本来她是捏不到我俩的穴的,可我和月满弓俩人扭打成了一团,成了僵局,所以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