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进来的时候,原身已经嫁给沈沧两个月了。
喜鹊道:“这时间,国公爷可能在演武场。”
安然得到了准确答案,当下便点点头,换了身利落的衣服,带着喜鹊去了演武场。
国公府很大,再加上府里人口简单——沈沧父母早逝,眼下府中只住着沈沧和靠他吃饭、借口他府里没个女主人、需要沈二夫人帮忙操持中馈的叔婶一家——所以空旷的很,也因此,沈沧有地方弄个阔大的演武场,供他练武。
安然一过去就看到演武场上那个身材高大壮硕、正舞着枪的男人,那杆枪在他手中仿若银龙出海,端的气势非凡,杀气凛凛,再配上男人毫不俊秀只显粗犷还带着伤疤的脸,估计这个时代的不少姑娘,看着都是要害怕的,在原身的记忆里,除了床事,便是平常,她看着沈沧也不太敢跟他说话,原因正是怕他。
不过也算见多了大场面的安然自然不怕,更何况从原身一提和离,这男人也没为难原身,就同意了,然后乔家被皇帝为难了,他还帮忙说情的情况看,这男人显然是个人品很好的人,所以她怎么可能因为对方长相有点可怕就害怕了。
沈沧身为在战场上刀头舔血的人,自然警觉的很,早在安然来的时候,他就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