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便是她之所以会坐到安然身边的原因了，实在是太好奇了。
安然发现她没有恶意，就是好奇，就没因她问这些而生气，只道：“还好啊。”
“还好？你是认真的？”那张大奶奶不由震惊地道。
看安然的脸色正常，一点也没憔悴的模样，不由暗道，难道她真的不觉得疼？不可能吧？每次都像凌迟一样，是个人能忍？
她还想跟安然继续聊，旁边的李大奶奶笑着递了个戏单给安然，道：“沈大奶奶，您点个戏吧。”
虽然张大奶奶是小声与安然交流的，但因李大奶奶就陪坐在旁边，有些字眼还是飘过来一鳞半爪的，最起码听到了和离的字眼，当下李大奶奶忙转移张大奶奶的话题，怕张大奶奶说的多了，别真的让沈大奶奶起了和离的心思——沈大奶奶想不想和离她没兴趣管，但不能从自己家回去闹和离，她怕沈大奶奶要是从自己家回去闹和离，自己家到时别被定国公迁怒了，所以李大奶奶哪敢让张大奶奶继续呱唧下去，自是打断了。
张大奶奶看李大奶奶打断了自己的话，只得算了，没再讨论这个话题了，毕竟这种话题太私密了，这儿大庭广众的，也不适合一直讨论。
安然看李大奶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