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飞烟哪有术法教给凌父啊,于是当下听了凌父的话,也只能道:“这方法只可意会不可言传,让我说,是说不出来的。”不过也不能不给凌父希望,毕竟要是让凌父觉得她没任何作用了,那她在府中的地位可就要越来越差了,于是又哄骗凌父道:“要不等我看看,有没有好办法,将这东西导出来。”
这种事在修真界还是常见的,好比现在小孩子刚修炼的时候,就会给一个玉简,往额上一贴学习一样,根本不用老师凭嘴教导,谁让有些东西,让人说,反而没有用玉简看来得好呢。
果然凌父听凌飞烟这样说,虽然将信将疑,但到底心热那个能控制人心的术法,所以便不再继续责怪凌飞烟,之后对凌飞烟态度也还行,虽然比不上以前,但好歹没找她算账,这让本来经历了后宫造反、凌父还想找她算账诸事、所以有些害怕的凌飞烟也满足了,所以人就是这样,要是一直过的很好,凌父这样对她,她可能还会生气,但现在,出了状况,还能有这个待遇,凌飞烟就不会生气,而是觉得满足了。
而因凌飞烟修为尽废,相反,安然却修为越来越高深,还创建了自己的门派,且门派发展还越来越好,凌母在凌府的地位就越来越好了,现在,就算凌父对她不好,也没哪个下人敢怠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