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。
时间不长,亲信回来了,带回来一个消息。六天前,蔡瑁以联络诸家为借口,在城外一夜未归。
蒯越咬牙切齿。“蔡德珪,这是你自找的,不要怨我。”他带上竹杖,赶往刺史府,来到刘表面前,双手奉上竹杖和蒯祺的信,放声大哭。
刘表莫名其妙,一边去扶蒯越,一边展开信,刚读了一半,他就面色煞白,腿脚发软,连站都站不稳了。“异……异度,孙策真的劫了你的家人?”
蒯越泪如雨下,将竹杖紧紧地抱在怀中。“使君,这是家父常用之物,确认无误。”
刘表倒吸一口凉气,整个人都不行了。蔡洲落入孙策之手,蔡瑁因此成了闲人。现在蒯家又被孙策劫了,蒯越如果也请辞,他还能依靠谁?他单马入宜城,靠的就是蒯越、蔡瑁,还没来得及培养自己的力量,这两人先后被孙策控制,他就成了孤身一人。
孙策这是要赶尽杀绝啊。
“异……异度,你……待如何?”
“使君,越不才,承蒙使君错爱,本想与使君共成一番事业。现在家人被孙策所劫,精神恍惚,哪里还有心思为使君谋划。请使君解除我的兵权,委托更有能力的人。若能逃过一劫,我将从此退隐,不问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