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是什么,也学不来这种口音。听到口令,中军和后阵之间的士卒冲上去,将首尾相联的武刚车拉开几个缺口。骑士飞驰而入,进入留出的空地,纷纷勒住战马,重新立阵。
一群民伕拉着大车赶了过去,大车上装着热气腾腾的牛肉汤,一个中年女人抱着一摞木碗,每人发一只,后面的大师傅则举起大勺,舀起香喷喷的牛肉汤,在每个骑士的木碗上倒上大半碗。骑士们捧着木碗,吸着香气,眉开眼笑。
更多的骑士鱼贯入阵,秦牧是最后一个,武刚车在他身后依次合拢。秦牧也不下马,接过半碗牛肉汤,一边喝一边向中军将台驰去,到将台下正好将牛肉汤喝完。他翻身下马,将木碗扔给亲卫,自己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将台。
“将军,我回来了。”
“说。”
“喏。三千骑兵,一直藏在穰城附近养精蓄锐,就在河对面十里左右。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,他们正在渡河。将军,刚才那阵得胜鼓是怎么回事,斩了谁?”
孙策瞪了秦牧一眼。“还有多远?”
秦牧讪讪地摸摸头,转身一指。“喏,这不就来了?这些西凉狗真够狡猾的,要不是老子小心,险些中了他们的圈套。”
孙策没搭理秦牧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