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拐了两个弯,在一座大院前停下,扶着何颙下了车。何颙站在地上,抬头一看,面前一座刚刚装饰一新的院子,门前有阙,中间的榜额刻着三个飞白书大字:本草堂。
“这就是本草堂?”
“是啊,南阳名医张伯祖是祭酒,里面聚集了南阳最好的医匠,你这点毛病手到病除。”
“我的病,恐怕没这么容易好。”何颙话中有话。
“我知道,所以我还特地为你请了一个人来治你的心病。你看,这不就来了。”
何颙顺着邯郸淳的手一看,一个年轻人快步走来,一边走一边和路过的人打招呼。他身格高大,相貌英俊,两眼炯炯有神,声音清亮而不刺耳,脸上的笑容更是阳光般灿烂,让人从心灵深处生起一种温暖。他没有穿官服,一身便装,腰间带着刀,看起来和随处可见的士子没什么两样,但那么多人中,何颙一眼就看到了他。
“这是谁?”
年轻人走到何颙面前,向何颙躬身一礼。“庐江后进周瑜,见过伯求先生。”
何颙吓了一跳,看向笑盈盈的邯郸淳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他进南阳境界之后就常听人说起这位与孙策并称的少年,而且人们常常不称其名,称之为周郎。听得多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