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他们。这样的人不适合做官,要不然你这个颍川太守就只能坐啸了。”
庞山民叹息道:“将军所言甚是。”
见庞山民面有难色,孙策警惕起来。“有人又闲不住了?”
“暂时还没有。一来颍川连遭兵灾,乡人离散,党人也不例外,或在长安,或在邺城,留在颍川的人不多;二来将军坐镇豫州,整治许子将得力,他们还不敢放肆。只是党人议政的习气犹在,假以时日,死灰复燃是意料之中的事,有备无患,将军还是有所准备的好。”
孙策冷笑一声: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淹,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:“山民兄,物极必反,党锢之祸虽说由阉宦发起,但党人自己也有责任,说他们自取其咎也不为过。我知道颍川太守不好做,你压力不小,但凡事都有个过程,你再坚持一段时间,最多三五年,压力就会小一些了。”
庞山民点点头,脸上的神情依然沉重。孙策看在眼里,思索片刻,轻笑一声:“山民兄,听说汝南、颍川向来号称难治,也最为朝廷看重。一般来说,能在汝南、颍川任上称职,下一步要么是河南尹,要么是九卿,你可要抓住机会。”
“将军,你放心吧,就算颍川再难治,我也会全力以赴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