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其他人你却要小心,特别是许家这样的清流党人,他们牵连甚广,不仅在平舆,在汝南,即使是整个天下,受过他们恩惠的人也数不胜数。辩论只是口头文章,不动及根本,他不会铤而走险,真要动了他家利益,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。”
“多谢姊姊提醒。”
“我也是多此一举,你惩治蔡家的事做得很妥贴,想必心中早有定算。”袁权掩着嘴,窃笑道:“猛如虎,狡如狐,你还真是对得起这六个字。”
孙策义愤填膺。“谁这么说我?这是赤果果的污蔑嘛!”
“那就更不能告诉你了。如果因为一句话而抄了家,这可是恶名,贤者不为也。”
孙策将袁权扳了起来,瞪着她,佯怒道:“那就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“如果是我说的,我要改一个字。”袁权一点也不害怕,伸手撩起鬓边的一丝发丝,抿唇而笑。“我会把狡字改为灵字。狡字……总让人想到狡童,有一些贬义。”
“狡童?那是什么鬼?”
“讨厌鬼。”袁权站了起来,整理了一下衣服。“我累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
孙策站了起来,挽着袁权的手。“我送你回去。”袁权瞥了他一眼,又看看不到五十步远的帐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