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中,江水打了个漩就不见了。“书读得再多也没用,一样不知廉耻。贾龙、王咸都是他的旧相识,死得那么冤,也没见他放个屁,现在还有精神吟诗作赋,真是没心没肺。”
“兴霸,小声些。”沈弥连忙伸手捂住甘宁的嘴。“人在矮檐下,不得不低头,当心祸从口出。”
“怕个鸟!大不了还去做贼,自在逍遥。”甘宁推开沈弥的手,狠狠地唾了一口。“乃翁咽不下这口气,迟早宰了这贼臣。仲广,你若是怯了,离乃翁远一点,免得被乃翁牵连。”
沈弥苦笑道:“兴霸,你以为我不为贾龙、王咸惋惜么,我这条命还是贾龙救出来的呢。当初若不是他,我早被蛾贼砍死了。只是报仇需周密部署,不宜宣扬。再说了,我们要杀的是刘焉,又不是赵韪,你跟他置什么气啊。”
甘宁瞅瞅沈弥,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。“乃翁就这脾气,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。”
“行了,行了,不跟你说了,管好你这张臭嘴。”
甘宁正准备再说,赵韪忽然转过身来,冲着甘沈二人招了招手。甘宁和沈弥交换了一个眼神,走了过去,跳上赵韪的座船,拱手施礼。
“将军有何吩咐?”
“兴霸,你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