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始还只是指责杨弘本人,后来就挂上了弘农杨家,最后甚至开始针对更多的读书人,说他们只能坐而论道,不能起而行之。杨修开始还勉强忍着,越听越不是滋味,忍不住反驳道:“将军,我从叔也许不是干才,却也不至于像将军说的这么不堪吧?”
孙策瞅瞅杨修,没有说话,只是对秦松勾了勾手指。秦松转身在成堆的公文中取出几页纸来,递给杨修。杨修接在手中,却没有立刻看,却打量着秦松。秦松中等身材,面目清秀,是个新面孔,应该刚到孙策身边不久,居然能在孙策身边处理机要,孙策就这么容易相信人?
“敢问足下大名。”
秦松笑了,拱手道:“广陵秦松,字文表,还请杨公子多多指教。”
杨修轻笑一声:“原来是子纲先生的乡党啊,久仰,久仰。”
秦松笑了笑,却没反驳。他听得懂杨修的潜台词,但他没有反驳的兴趣。他能来到孙策身边的确有张纮推荐的成份,但他能这么快的得到孙策信任却与张纮无关,更多的是孙策本人的胸怀。在孙策身边这么久,他知道杨修、杨弘来者不善,也提醒过孙策,对杨修的任何攻击都无感。
杨修碰了个软钉子,甚感无趣,只得低头看手中的公文。这公文记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