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侍候,许淳的夫人、儿媳也出来陪着冯宛、黄月英说话,梳着高髻,戴着精美的玳瑁头饰,身上穿着织锦所制的襦裙,金光灿灿,富贵逼人,在她们面前,冯宛和黄月英朴素得近乎寒酸。
孙策暗自感慨,这许家是真有钱啊。
“敢问许公,家里有田几何?除了种地,还做些什么营生?”
许淳将孙策的眼神尽收眼底,暗自冷笑。这卖瓜儿就算做了将军,封了侯,也是卑贱之人,眼神如此直接,一点也不知道掩饰,宛如强盗一般,说话也是如此粗鲁,一见面就问家资,你想干什么,像在汝南、南阳一样劫我产业吗?
“将军这一路走来,目力所及,皆是我许家的土地。除了种地还种葛织布,采铜铸鉴,换点零用钱。”
许淳拍拍手,两个年轻女子走了过来,跪坐在黄月英和冯宛面前,一人奉上一只漆奁。冯宛和黄月英打开一看,里面各有一只巴掌大的铜镜,做工精湛,镜面光滑可鉴,背后却铸着精细的纹样,不是常见的几何花纹和吉祥语,而是仙人骑鹿穿行桂树之下,仙人的脸不过豆大,却眉眼有神,鹿身上的花纹,桂花的枝干皆清晰可辨。冯宛不由得赞了一声:“好铜鉴,不比洛阳的差呢。”
许淳的夫人孙氏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