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才。这次任城之战,他力保高平不失,是我没料到的事情。”
高柔很惊讶,放下筷子,拱拱手。“辛君说的满伯宁,莫不是代理豫州牧的满伯宁?”
辛毗一头雾水。“满伯宁代理豫州牧?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?”
高柔连忙解释了一番。前两天,张邈刚刚收到消息,说孙策安排了一个叫满宠的将领代理豫州牧,还给兵两千,一路招摇过市,煞是威风,梁国、汝南那些曾支持袁绍的世家豪强人心惶惶,有的人自知难免,派人来陈留联络,想举家迁到陈留避难,张邈这两天很忙,有一半时间就在接待这些人。高柔听说过这个消息,却不知道这人是个学法家的,而且是个酷吏。
辛毗半晌才回过神来。他看看高柔,眼珠转了转,有了想法。他和高柔聊了起来,天南海北,古往今来,聊得非常开心,直到半夜才尽兴而散。
第二天一早,辛毗婉拒了张邈的邀请,决定返回颍川,投靠亲友。他留给高柔一封信,请他转交何颙。高柔无奈,看着辛毗驱车而去,自己返回城中。他向张邈报告了事情的经过,张邈也没当回事,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。高柔又去见何颙,将辛毗的信给他。
得知张邈轻慢辛毗,辛毗已经回颍川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