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这种乱世,不是杀人就是被杀,完全不符合他的预期。
袁权感受到孙策的目光,抬头看了一眼,莞尔一笑。她摆手示意侍女退下,独自一人进了舱,走到孙策面前,撩起下裳,看着孙策大腿上的伤口,皱了皱眉。
“这么重?”
“皮肉伤,已经没什么事了。”孙策将伤口盖好。新口已经愈合,长出了粉红色的新肉,但创口比较大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
“是贯通伤吗?”袁权不依不饶,伸手去摸孙策大腿的后侧。她的手很滑,但指腹有些老茧,刮得孙策皮肤痒痒的。孙策忍不住想笑,按着袁权的手。“行啦,都说已经好了。大白天,你别乱摸行不行?摸出火来,你又不肯。”
“咄。”袁权啐了孙策一口,缩回了手,挨着孙策坐下,凑在孙策耳边嗅了嗅。“我帮你洗头吧。”
孙策答应了。虽然战事已经结束好些天了,他却因为有伤在身,一直没能好好洗个澡,头发越是麻烦事。卫士们都是糙汉子,做这些事远不如袁权在行。他也早就等着袁权来了。袁权出去安排人准备热水,回来为孙策去冠、解发,先用梳子梳理,一边忙一边和孙策说起与丁夫人见面的事。
经过雍丘,孙策特意停留了一下,打算拜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