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公与皆是我河北智士,欲成大事,非得你们相助不可。我知道,背地里说我跋扈的人不少,你们也对我颇有微词。今日我剖胸腹,露赤心,就是想告诉公与我之心意。不管汝颍人怎么说,我冀州人可是一心为主公效力的,就看主公能不能成就我河北人的夙愿了。”
“虽说如此,但行高遭人忌,正南兄还是隐忍一些为好。”沮授叹了一口气。“这大概是我河北人近百年来最好的机会,可不能因小失大。”
审配说道:“你担心天子还是孙策?”
沮授想了想,向后靠在车壁上。“我既担心天子,也担心孙策,但是细想起来,还是正南兄说得对,我们更应该担心的是主公的身体。正南兄,大汉土崩,天下纷乱,孙策刚刚弱冠,天子初长成,主公却已经年近半百。他又是那般性情,有什么事都喜欢藏在心里,日子久了恐怕对身体不利。”
“所以我们不能只看着眼前。”审配淡淡的说道:“公与,你觉得袁熙与袁尚哪个能继承主公的大业?”
沮授惊讶的看着审配。审配面色平静,但眼神很坚定,看得出来,这个想法不是一时起意,而是盘算已久的计划。沮授一时愣住了,心里非常紧张,但他随即就意识到审配看得比他更远,计划也比他周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