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他在学业上没什么前途,打算让他从武,做一个武夫了。
沮授看出了沮鹄的失落,却没说什么。他的确有些遗憾,但这时突然问沮鹄这件事却不是因为失望。天下大乱,武人的地位有所提高。沮鹄是河北人,审配希望将兵权牢牢的掌握在河北人的手中,不让汝颍人染指,沮鹄如果愿意从军,他不必从普通士卒做起,晋升会非常顺利。
对沮鹄来说,这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,但不失为一个选择。
“怕苦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沮鹄低下了头。“既然阿翁有意,我从命便是。”
“伯志,你已经成年了,不能再唯父是从,要有自己的主见。”沮授难得的放缓了语气,轻声细语。“天下大乱,什么时候能太平,谁也不知道,依眼前的形势来看,至少十年之内不太可能。乱世之中,能保家卫身者唯有武力。没有武力,纵有满腹诗书也难立功封侯。”
沮鹄点点头,心情舒缓了些。“阿翁说的是,冀州四面受敌,危机重重,扩军势在必然,从军也未必不是一个办法。吃苦倒没什么,我这时候不吃苦,难道要等而立之年一事无成的时候再去吃苦吗?”
沮授很欣慰。“那你收拾一下,做好准备,待我择机禀告主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