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郑玄终于接受了他的邀请,在临淄盘桓了几日,他说不定已经抓住田楷了。前锋颜良传来消息,他正在追击田楷,已经在复甑山附近截住了田楷,只等他去合围。田楷还有两万多人,颜良能够击败他,却很难抓住他。
公孙瓒是死敌,田楷作为公孙瓒的旧部,如果能生擒他,无疑是对公孙瓒的一个沉重打击。
一想到马上就要开始艰苦的行军,袁熙就有些头疼。军中之苦,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明白。不仅身体劳累,心理压力也非常大,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,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。尤其是这次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田楷,还有孙策的部下,更增加了他的心理压力。
兄长袁谭的战败被俘就像总在眼前的泰山一样,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。
袁熙一时心乱,看着远处的泰山,幽幽地叹了一口气,用拳头不紧不慢的捶着腰眼。
孔融和祢衡站在不远处的,离人群稍远。对那些争先恐后和逢纪攀谈的人,他们实在不愿意搭理。正因为冷眼旁观,他们将袁熙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。
孔融叹了一口气。“正平,你有什么打算?”
祢衡白眼一翻。“暂时还没有,反正不打算留在这里。一群俗物,令人作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