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绿影婆娑,碧空如洗,倒映在清澈的湖水中,微风徐来,水面浮光跃金。几个牧童骑在牛背上,吹着横笛,笛声悠悠,一片田园风光。
麹义没有披甲,只穿了一件越布单衣,头上扎着幅巾,如果不看黝黑的脸,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武将,倒像是儒生。荀衍手持钓杆,坐在一只胡座上,神情专注地看着水面。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他才站起身,露出热情的笑容,张开双臂迎了下来,用力抱了抱何逵。
“子高兄,这么急,出了什么事?”
何逵又热又累,满头大汗,风尘仆仆。他推开荀衍,走到一旁的案几前,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,又连喝了两杯,这才痛快了些。“休若兄,你们是怎么回事,正是抢收冬麦的时候,居然有心在这里钓鱼?”
远处的麹义回头看了何逵一眼,哼了一声,又将头转了回去。他身边的侍卫见何逵到此,不先向麹义行礼,只顾着和荀衍寒喧,也有些不悦。
荀衍拉着何逵向麹义走去,一边走一边劝道:“正因为要收麦,不能作战,这才钓鱼消闲嘛。子高兄,黄公那里如何,有进展吗?”
何逵没好气的看着荀衍。“你们拿下叶县了吗?黄忠有万人,鲁阳又是要塞,可比叶县难取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