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行筑堰任务的那一刻起,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。”
袁绍眯着眼睛,眼中寒光四射,凌厉逼人。
郭图不紧不慢,躬身一拜。“主公,你当初接纳子远,是因为他的德行吗?”
袁绍微怔,眼神有些游移,脸色却还是阴沉不悦。“若是平时,便也罢了,我并非不能容人。可现在是什么时候,岂能容他乱来?公则,如果你是想为他说情,还是免开尊口为好。”
“主公言之有理,决战中原,非等闲可比。许子远不识大体,就算斩了他也未尝不可。可是与主公征战在外的许子远该斩,在邺城呼朋唤友,日夜饮宴的人该怎么办?”
袁绍顿时语塞。他人在浚仪,却对邺城的情况并不陌生,审配独掌大权,在邺城一呼百应,据说夜夜笙歌,饮酒高会,尤其是孔融到了邺城之后,更是连夜饮宴,高朋满座,热闹得很。据说孔融还说什么“座上客恒满,尊中酒不空,人生至乐”,把邺城搞得乌烟瘴气。
相比之下,许攸做的那点事不值一提。
大军出征,物资紧张,审配多次推脱,可他自己是怎么做的?许攸原本就不是一个以德行著称的人,他心里不爽就要发脾气,才不管对象是谁呢。杀了他很容易,寒了汝颍系的心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