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望绝不仅仅是益州。公瑾,你今年才二十一岁,十年之后也不过而立之年,你有充足的时间建功立业,为什么要着急呢?”
周瑜惭愧地笑了笑。“是啊,我确实有点急。”
“你急什么?你看看身边同龄人,伯符之外,谁的功业能超过你?还是说你就是想和他争高下?”
周瑜抬起头,看着蔡琰,似笑非笑。“我不可以和他争么?”
“不可以。”蔡琰摇摇头。“一来你们是君臣,臣与君争高下,易生狂悖之心;二来你们是知己,知己之间更宜互相扶持,取长补短,而不应该互相争锋,争则生妒,久必生隙;三来尺有所短,寸有所长,你不能指望什么都比他强。你精通音律,他可曾在这方面下功夫,与你争高低?”
周瑜一声轻叹,伸手搂着蔡琰的肩膀。“你说得对,不过说得不全。”
蔡琰吐吐舌头。“请夫君指正。”
“我再优秀,终究是人才。他不同,他是天才。”周瑜低下头,在蔡琰额上亲了一下。“即使再优秀的人才也不能和天才争,否则就是自取其辱。荀公达能向虞仲翔俯首,我为什么不能向伯符俯首?”
“荀公达向虞仲翔俯首?这是怎么回事,说来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