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严。紧接着又传来袁权相劝的声音,袁夫人也没再说什么。杨修缩了缩脖子,伸手掩住嘴,自我解嘲道:“惭愧,惭愧。”
“无妨,这儿又没长辈,没那么多规矩。”郭嘉催促道:“德祖,你快说,形势会有什么变化?”
“冀州。”杨修说道。
“冀州如何?”
“朝廷既然决定将公主嫁给将军,必然要宣布袁绍矫诏之罪。袁谭曾期望以向朝廷贡赋为条件,换取朝廷赦免袁绍之罪,但赦免袁绍必然与将军交恶,朝廷不能不权衡利害。强弱悬殊,朝廷维系与将军的关系自然更有利。在得到将军的效忠之后,朝廷不会坐视袁谭自立,必然会迫使袁谭俯首。否则幽州兵南下,攻取冀州,袁谭必败无疑。于今之计,袁谭唯有请求朝廷赦免,不再追究其他人,至于袁绍死后的名声,他无论如何都是保不住的。”
“德祖说得有理。”郭嘉附和道:“那你说,朝廷会让将军出兵冀州,夹击袁谭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冀州新败,袁绍受伤而死,麹义、审配两员大将战殁,十万大军仅有万余残兵渡河,冀州正是虚弱之时,幽州军足以应付,取冀州而自给,朝廷又何必让将军分一杯羹?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