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刘公衡尸骨未寒,你们幽州人就翻脸不认人了?”
田畴笑笑。“沮别驾,你也不用如此激愤。我不至于天真到以为几句话就能讨回涿邵,我只是先礼后兵,不愿意幽冀两州伤了和气。你也不用提及刘公衡,年前一战,我们为了帮他报仇,鲜于辅等阵亡者十余人,最后逼得公孙瓒自杀,倒是袁使君一箭未发,轻松接收了涿郡。”
沮授冷笑。“你似乎忘了,最后困住公孙瓒,逼得他自杀的不是别人,正是如今的涿郡太守张儁乂。”
“就算如此,涿郡太守就应该由张儁乂接任吗?涿邵是幽州一郡,如何能由冀州刺史委任?”田畴也勃然大怒,转向袁谭,厉声喝道:“况且你现在甚至不是冀州刺史,如何能兼管幽州之事?”
袁谭愣住了。田畴一向是谦谦君子,从来没有如此声色俱厉的时候,沮授进来之前,他还是心平气和的讨论问题,怎么和沮授说了一句话就大发雷霆。
沮授却毫不示弱。“听你这意思,你们不仅是要涿郡,还要整个冀州?”
田畴一愣,随即冷笑道:“若不知进退,冀州落于谁手,还真不好说。”
“不管落于谁手,都不会落于张使君之手。”沮授坐了下来,倒了一杯水,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