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和连逼死了,鲜卑的几个部落首领意见不一,有的支持骞曼,有的则支持槐纵的儿子槐头。弥加是东部鲜卑四大人之一,实力不弱,他一心想支持槐头继位,以便东部鲜卑控制王庭。
听完田畴的介绍,太史慈问了一个问题。“东部鲜卑之前不能干涉王庭的事务吗?”
田畴摇摇头。“鲜卑人立国不久,不知君臣之义,各部落对王庭只有贡奉、征战之责,其余的事都自行处理,不听王庭诏令,王庭在代郡以北的弹汗山,已属西部鲜卑的地盘,中部鲜卑犹可相联,东部鲜卑却被隔离在外,没什么机会影响王庭的决定。可是论渊源,鲜卑兴起于东部,东部鲜卑相当于鲜卑祖地,如今却被排斥在外,自然不服。”
太史慈微微一笑。“听起来,这有点像燕鲁等姬姓后裔被后起之秀欺负的意思啊。”
田畴眉心微蹙,面露不豫。“子义,此言不当。些许蛮夷之辈,岂能与我中原衣冠相提并论?”
太史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。“子泰兄,与中原衣冠相比,秦、楚皆是蛮夷,可是秦灭六国,楚又灭秦,汉则兴于巴蜀,据秦地而有天下,真要说起来,中原衣冠焉在?”
田畴哑口无言。
太史慈伸手拍拍田畴的肩膀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