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声说道:“刚才在阿衡面前,你是不是放不开?”
“我……”袁权面赤如火,身软如泥,趴在白石砌成的池壁上直喘气。“我怕她……以为我……”
“以为你什么?”孙策催问道。
“以……以为我……放荡。”好容易说出那两个字,袁权羞得没脸见人,双手捂脸。
“那怎么能叫放荡呢?”孙策一手撑着池壁,一手环抱着袁权,轻揉被池壁压扁的双丸。“阴阳和合,这是人间至乐,理当尽情享受,何来放荡之说?圣人也说饮食男女,人之大欲,不可荒废……”
“就你学问好。”袁权忍不住嗔道:“你莫不是要做一篇大赋?”
孙策嘿嘿一笑。“姊姊说得没错,我正是要做一篇大赋,这名字就叫……就叫《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》,你觉得怎么样?”
袁权“噗嗤”一声笑出声来。“与你相识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听你做赋,我可真是荣幸。听说你送了一首诗给阿宓,今天这首赋就送给我吧。”
“敢不从命。”孙策扭了扭腰。“姊姊是不是该先把我请进去,总不能在门口作文章吧?”
“你可真是烦人。”袁权嘴上说着,却还是伸出手,握住孙策的要害,虚握五指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