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守令多循吏,百姓安居乐业。其后阉竖用权,令长多贪浊,赋敛日重,百姓不堪忍受,只能奋起反抗。为了平定反抗,朝廷用兵镇压。用兵就要支付更多的赋税,然后就会有更多的百姓反抗,贼越来越多,民越来越少。再这么继续下去,江南迟早会遍地皆贼。”
孙策呷了一口茶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他明白了魏腾的意思。对付袁绍派来的扬州刺史,大可以用武力驱逐,对本地人则要行德政,施教化,最好别流血,要不然血越流越多,直到流干为止。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,同样也不是魏腾愿意看到的结果。要世家支持他可以,但要给他们好处,不能来硬的。
这大概就是他和魏腾的共同利益所在,也是他们可以合作的基础。
孙策放下茶杯,手指轻叩案面。“先生所言甚是,我也想行德政施教化,做个循吏,只是担心难以如愿。”
“将军担心什么?”
“树欲静,而风不止。有人嘴上仁义道德,背地里却侵地逃赋,欺压小民,又挟民意以自重。先生,我冒昧地问一句,你魏家有侵占百姓田地之类的事吗?”
魏腾哼了一声:“将军上任后可以去查,若我魏家多占了一寸土地,我愿意十倍缴赔。”
“先生高风亮节,我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