雉尾和身上的大氅,他与普通骑士无异,可是展露出来的沉稳和气度却让人不敢有丝毫忽视。
韩银一看到阎行就吃了一惊,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,上前亲热的拍着阎行的肩膀。“彦明,两年不见,关东的水没有泡软你的,好样的,好样的,没给我们西凉人丢脸。”
阎行笑笑,拱手施礼。“子义辛苦。”
“不辛苦,不辛苦。”韩银一手叉腰,一手拍着胸口,两眼放光。“早就知道关东富,可是不亲眼一见,还是想不出来啊。这一路走来,我眼睛都看花了,这么多人,这么多水,到处是良田,啧啧啧,难怪董卓能积攒那么多财富。可惜啊,全便宜了朝廷……”
车厢里传来一声轻咳。韩银如梦初醒,连忙闭上了嘴巴,露出尴尬地讪笑。阎行忍着笑,走到马车前,躬身行礼。“英妹子,辛苦你了。”
车帘拉开一条缝,露出半张俏脸,虽然不算国色,却有着关东女子不多见的英气。她上下打量了阎行两眼,眼中露出异样的羞涩。两年不见,阎行英气不减,却在西北人的粗犷外多了几分沉稳和内敛。
“辛苦倒不辛苦,就是只能坐车,不能乘马,未免过于憋闷。”
“为什么不骑马?”阎行很奇怪。
“还不是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