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协助,公孙度出奇制胜也在在情理之中了。细想起来,郭图、许攸在年前就出使,现在还在辽东,本来就有些可疑。只是之前他们过多的关注汝颍系和冀州系的内斗上,没有想到会在这儿有个伏笔。
“接下来该怎么处理?”
“打蛇打七寸。”郭嘉站了起来,来回踱了两圈。“从凌操、麋芳占据沓县到公孙度围城,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。按照我们事先的计划,沓氏城的城防应该已经加固完毕,公孙度急切之间很难攻克。这必然是一场对峙,正可以实现我们练兵的目的。沓氏的粮食不足以供给公孙度的大军,他肯定要从襄平运粮。”
郭嘉用力挥了挥手。“我们劫他的粮道。”
沈友点点头。“这是个办法,但是我们也要小心许攸和你族叔将计就计,诱我们去劫粮。公孙度骑兵多,我们的骑兵数量有限,万一被他们咬住,很难全身而退。”
“没错。”郭嘉无声地笑了起来,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,就像野兽看到了猎物,张开了血盆大口。“所以这次用兵,我们但凡用计都要假想有人在揣摩,来个计中计,看看谁能抓住谁。”
沈友抚掌而笑。“祭酒,郭公则有你这么一个族子,也算是倒了血霉。他知道你这么做,一定会后悔当初让你离